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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!”

白飛飛皺著眉看著床上躺著的陶醉,終是開了口道:“去開門。”“啊?”“我說,去開門。”“哦,哦,好。”也許是白飛飛表現的太過鎮定,巧燕竟是忘了反抗,徑直走向門口,開了門,而門外正準備推門而入的鐘老爺,倒是被巧燕突然開門的動作下了一跳,看見巧燕,面上一冷道:“怎麽回事?剛剛敲門怎麽沒人應?”

巧燕渾身一顫,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,吱吱嗚嗚的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。見她這樣,鐘老爺更是不耐煩了些,“站在這裏幹什麽,還不讓我進去?”

“啊?哦,哦。”雖然嘴上說著“哦”可卻不敢讓開,鐘老爺不由得皺起了眉,“巧燕,怎麽還不將爹請進來?”突然,白飛飛開了口,巧燕像是被嚇到了一樣,趕忙向旁邊一躲,讓開了路。

鐘老爺意味不明的看著她走了進去,巧燕跟在他身後卻不敢擡頭,“素秋啊,是不是哪裏不舒服,爹看你早上也沒來鋪子裏。”

“我沒事的,爹,可能是有些累到了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低著頭的巧燕確實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,見老爺好像沒有發現,這才慢慢的擡起了頭。

眼前只有躺在床上的小姐和坐在床旁的老爺,巧燕有些驚訝的望了望周圍,卻什麽也沒看到,好奇的看向白飛飛,卻突然想到了什麽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,趕忙捂著嘴退到了一旁,生怕自己不小心開了口。

好在,鐘老爺沒有待很久,見女兒堅持自己沒事,他便離開了。巧燕送了鐘老爺出門,立刻趕了回來,正好看到白飛飛掀開被子。

陶醉正一臉安逸的躺在白飛飛的懷裏,巧燕卻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小姐,你看他,怎麽能睡得這麽平靜?我們都要急死了。”

白飛飛卻只是轉頭看著她道:“有功夫笑,還不快來幫我把他挪開。”“哦,哦,好。”巧燕趕忙走了過去,卻不想,還沒等兩人動手,身上的人卻先動了。

白飛飛想也沒想便伸手準備將身上的人推開,只是身上的人比她反應更快,他醒了,有些費力的坐了起來,卻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有些不對,他記得他在想要回到竹林的途中昏倒了,不過這裏,是哪裏?

想著,陶醉轉過了頭,正好看到正準備從床上下去的白飛飛,“鐘,鐘小姐?”白飛飛渾身一怔,動作卻是更快了些,“小姐,小姐,快看,陶公子醒了。”

巧燕驚喜的沖著白飛飛道,卻發現自家小姐滿臉通紅的坐在那裏,想到剛剛的場景,巧燕不由偷笑起來,聽到巧燕的笑聲,白飛飛擡起頭瞪了她一眼,巧燕趕忙止住了笑。

一旁的陶醉卻看的疑惑,正想開口問自己怎麽會在這裏,卻突然感到一陣暈眩,人就止不住的倒了下去,正好倒在了白飛飛的懷中,白飛飛下意識的扶住了他,好在陶醉只是一晃神,並沒有暈倒,見自己倒在她懷中,趕忙掙紮著想要起來。

白飛飛也沒攔著,似乎是怕他在倒下,見他起身,白飛飛也站了起來。“你暈倒了,我和巧燕就你回來的。”白飛飛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麽似得,開口道。

陶醉皺了皺眉頭,道:“若是如此,真是麻煩鐘小姐了。”白飛飛看了他一眼道:“不必,不過既然陶公子已經醒了,那就請離開吧。”陶醉楞了下,點了點頭,準備下床。

巧燕著實沒想到小姐會突然開口趕陶公子走,走到白飛飛身旁道:“小,小姐,這樣不好吧,陶公子看上還很虛弱啊。”白飛飛卻不理會她。

看著陶醉有氣無力的樣子,巧燕有些於心不忍,想要留住他,白飛飛似是猜出了她的意圖,一個眼神讓她不敢向前,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陶醉。

陶醉現在確實還很虛弱,僅僅只是幾步路都顯得很無力,果然還沒等他走出房門,只聽嘭的一聲,人已經倒下了。

“陶公子!”巧燕驚呼出聲,白飛飛這才轉過了頭,巧燕已經蹲在地上查看陶醉的情況了,“小姐,陶公子暈倒了。”白飛飛皺了皺眉頭卻不開口,巧燕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,卻見到自家小姐向著門的方向走去,“小姐,你……”幹什麽去還沒問出口,便聽到白飛飛的聲音傳來“把他扶到床上去。”隨後,人便消失在了房間裏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評論,收藏 有米有啊~~~

☆、無題

陶醉怎麽說是個男子,巧燕一個人要將他搬到床上確實需要費不少力氣,好不容易將他安放妥當了,屁股剛坐到凳子上,卻聽到門突然被推開的聲音,嚇得她一下子跳了起來,一轉身,正好看到自家小姐走了進來。

“小姐!是你啊,嚇死奴婢了。”正在感嘆中,卻見小姐身後跟著個人,巧燕一楞,看向白飛飛,卻聽白飛飛開口道:“歐陽大夫,麻煩你了。”

歐陽少恭也沒理會她,走上前去,看到個男人躺在床上微微楞了下,看了看白飛飛,卻見她毫無避諱的眼神,微微挑了挑眉,想起剛剛白飛飛來找他,只是說需要他的幫忙,卻不說究竟要幹什麽,他會跟著來也只是一時興起,雖說看到這男子他並不驚訝,但找他的人是白飛飛確實讓他驚訝。

這男子進入鐘府,他是知道的,他以為會來找他的是鐘素秋,卻不想竟會是白飛飛,畢竟,據他了解,喜歡他的人是鐘素秋,而不是白飛飛。不過,歐陽少恭再次將目光落在了床上昏迷中的陶醉,他倒是很好奇,這男人的身份。

慢悠悠地坐了下來,歐陽少恭開始為陶醉搭脈,這個脈象?歐陽少恭眼睛微瞇,再次將目光轉向白飛飛,卻見她似乎並不擔心,反倒是一旁的丫鬟巧燕看上去比較著急。

歐陽少恭收回了右手,站了起來,“歐陽大夫,請問,陶公子怎麽樣了?”見歐陽大夫起身巧燕先開了口,歐陽少恭轉過頭,卻是看向白飛飛,白飛飛看著他問道:“他什麽時候能醒?“歐陽少恭笑了笑道:“他的傷有些重,不過體質不錯,大概還需兩個時辰才會醒來。”

說完之後似乎是為了看出白飛飛究竟會有什麽表現,他也沒有移開目光,而白飛飛呢,本就沒別的心思,聽他這樣說也僅僅是“哦”了一聲。隨後便開始趕人,“既然無事,那我送歐陽大夫出去吧。”

雖是趕人的話,歐陽少恭卻也沒惱,點了點頭,走了出去,卻聽身後的白飛飛對巧燕吩咐道:“若是他醒了,直接送他離開。不必告知我。”

巧燕楞了下,還沒等她回答,白飛飛已經跟在歐陽少恭身後走了出去。“他傷的很重。”剛走沒幾步,便聽歐陽少恭開口道。

白飛飛聽到他開口,覺得有些莫名其妙,擡起頭看了他一眼,這才開口道:“那又如何?”“你不擔心?”“幹我何事!”說完,白飛飛也不再跟在他身後,向著柳園的方向走去。本就是隨口問問,歐陽少恭見她離開,也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。

再說白飛飛,其實會找歐陽少恭來只是為了看看陶醉什麽時候能醒,當然並不是因為擔心,而是想讓他快點離開,本來依著她,與自己不相幹的人她是如何都不會管的,她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,可她沒辦法忽視另一個人,鐘素秋。

雖說兩個人現在互不幹擾,但有時還是會受到對方的幹擾,就好比說剛剛她醒了以後看到陶醉的一瞬間出現的擔心,便是因為鐘素秋,她沒辦法擺脫這種幹擾,就只能讓她安心,所以找了歐陽少恭,還有就是自己避開。

說實話,她是沒想到還會再見到陶醉這個人的,她以為之前她和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也以為鐘素秋能夠明白自己現在究竟處在一個什麽樣的狀況之中,又怎麽會有心思去招惹一個來歷不明的人?

現在想來是她錯了,可錯了,卻不代表她就會默許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,鐘素秋可以忘記,她卻不可以,前些天,她收到了如意和環翠的消息說計劃已經開始了,而這意味著,之後的她不會再像現在這樣清閑了,若是還要因為鐘素秋而分心,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。

許是想到了這點,本來打算在柳園待到陶醉離開的白飛飛,卻在兩個時辰後時間後回到了屋裏,巧燕看到自家小姐倒是一點也不意外,雖然她不知道之前小姐為何會突然對陶公子表現的那樣漠不關心,但現在看來,小姐還是擔心陶公子的嘛!

“小姐,陶公子還沒醒……”正說著,卻突然聽到一聲輕咳,巧燕轉頭望過去,“陶公子,你醒啦。小姐,陶公子醒了!”巧燕一臉欣喜的看著白飛飛。

哪知白飛飛卻沒有一絲笑意的道:“你先出去我與陶公子有話要說。”巧燕卻沒有註意到白飛飛的表情,只是以為自家小姐想要親自照顧陶公子,卻又因為自己在一旁不好意思,捂著嘴偷笑著走了出去。

見巧燕離開,白飛飛走上前去,陶醉正掙紮著坐起身來,看到白飛飛,他面無表情的開口道:“給鐘小姐填麻煩了,在下這就離開。”

白飛飛也沒有要攔的意思,只是看著他虛弱的動作,好似確實傷得很重,微微皺眉,驀地開口道:“明早,明早我不希望在看到你。”陶醉有些錯愕的擡起頭看向白飛飛,卻是在看到她皺著的眉頭時,突然嘲諷的開了口:“怎麽,鐘小姐現在是在可憐陶某嗎?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偶又不知道該起什麽名字了(╯﹏╰)

最近收藏評論都好可憐啊~~~~(>_<)~~~~

☆、遇險

對於陶醉的嘲諷,白飛飛不置可否,只是看了看他後,離開了屋子,似乎只是為了告訴他剛剛那句話一樣,看著她離去,陶醉卻突然有些疑惑了,他是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鐘素秋了。

而走出門的白飛飛卻因為剛剛陶醉的嘲諷想起了十幾天前的事情,說實話她不討厭陶醉,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鐘素秋,至於還有一部分原因她也說不清,總之不討厭,但不討厭卻不代表她對他會全無防備。

尤其是發現鐘素秋對他還有莫名的情愫的時候,她更是不得不防這個人,畢竟是共用一個身體的人,對於鐘素秋,白飛飛還是比較了解的,她對人幾乎沒有戒心,只是對於自己討厭的人才會有所抵觸,而陶醉作為她喜歡的人,她自然是毫不設防。

她當然不在意陶醉究竟有沒有利用鐘素秋,但她在意這個人會不會發現她們兩個人的秘密,會不會對自己有危險,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,她不能再多一個敵人,而且這人比她想象中要敏感,每次見到他的時候,她都會感覺到他探視的目光,所以她反對鐘素秋和他來往,可鐘素秋卻不聽,所以她決定幫她一把,但卻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機會,不過那天,卻給了她一個機會。

而整件事情則要從十幾天前說起了,那天白飛飛處理好了幽靈宮的事情,便趕回了客棧。按照白飛飛所想的,她回去的時候,陶醉應該是昏迷的,因為她給鐘素秋的迷藥並非普通的迷藥,就算是內力如沈浪一般深厚的人,那迷藥也是足以讓他昏迷上兩天的,雖然她不知道陶醉的功力,但想來與沈浪應該相差無幾,所以才會選那個迷藥給鐘素秋,至於為什麽沒有告訴她,主要是怕她下不了手。

但事實上陶醉卻是醒著的,而且醒著的時間比她想象中要長,不,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被迷暈過,而她卻天真的以為他是剛剛才醒來的,因為她派了人跟著他,而那人並沒有告訴她陶醉什麽時候醒的。

其實若是陶醉不說,白飛飛不會知道這件事情,但他確實好奇心起,鐘素秋和白飛飛究竟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確實是同一人?而如果是的話,為什麽堂堂鐘家大小姐會成為幽靈宮宮主?

猶豫再三的陶醉還是決定卻問個清楚,所以在白飛飛從幽靈宮回來的當天,他叫住了她,試探的開了口,白飛飛也確實敏感,猜出了他跟蹤自己,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覺得確實瞞不住了,所以她承認了他所困惑的一切問題。

但出乎他意料的卻是她的狠辣,在她承認了一切他的疑惑的同時,她也做了一件讓他記憶猶新的事情,當著他的面,殺了那個被派去看守他的人,屍骨無存。

那人他是知道的,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,不過他沒有為難他,只是施了一個簡單的障眼法困住了她,卻不想竟因此遭了難。

陶醉雖然不是聖人,但白飛飛這般視人命如草芥,卻也讓他心驚不已。不過他怎麽想,白飛飛不在意,她要的只是讓他自動遠離鐘素秋和她,自然,她的目的達到了,陶醉看向她的目光裏,透著的不僅僅是之前的疏離,還有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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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醉離開已經有兩天了,可鐘素秋卻始終放心不下,這兩天,她一直都想要出府去找他,看看他的傷究竟有沒有痊愈,只是這兩天她也出奇的忙,今天好不容易得了閑,她自然不會放過,叫上了巧燕,兩個人便出發了。

只是兩個人並不知道陶醉究竟住在哪裏,但鐘素秋卻又自己的想法,領著巧燕便出了城,巧燕卻覺得奇怪,“小姐,我們為什麽要出城啊?”

鐘素秋看著巧燕笑著道:“陶公子武功蓋世,來無影去無蹤的,我覺得他應該會隱藏在這樣人煙稀少的深山裏。”巧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“嗯,小姐,我發現你最近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。”

看著周圍的景色,雖然荒無人煙,但卻心曠神怡,巧燕快步向前走了幾步,想要看個仔細,可每走幾步,卻又退了回來,跟在鐘素秋身邊小聲的道:“小姐,你說,這地方這麽偏僻,不會有什麽危險吧?”

鐘素秋有些受不了她的烏鴉嘴,正準備呵斥她,卻在聽到她之後的話,沈默了,“我最近聽說,咱們嶗山縣總是發生一些怪事,好像總會有女孩子莫名其妙不見了。你說,咱們走著走著,會不會突然看到一具屍體啊?哎喲!小姐,好疼!”巧燕有些委屈的看著鐘素秋。

“知道疼就好,總是說些有的沒的,你是真的不怕嗎?”鐘素秋拿著扇子,本來是因為巧燕的話而想到了這幾天她所聽到的一些傳聞,卻不想這小丫頭竟口無遮攔的說些有的沒的,本來是大好的景色,竟讓她覺得陰風陣陣。

巧燕說的事情她也是聽說過的,鋪子裏人來人往的,總是會聽到一些從來沒聽到過的傳聞,就像是最近的少女失蹤事件,不僅僅是嶗山縣,似乎別的地方也有發生,有的地方說是少女失蹤,但過不了幾天便又出現了,也有的地方也確實如嶗山縣這般。

許是因為巧燕的話,本來嘰嘰喳喳的兩個人,突然都沒有了聲音,反而看上去有些緊張,雖然都在努力克制,但都確實有些害怕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之前聽到的蟲鳴鳥叫似乎都消失,周圍變得寂靜無聲,耳邊剩下的只有偶爾的風聲,巧燕有些害怕的抓住了鐘素秋的衣袖道:“小姐,你覺不覺有些奇怪啊?”

雖然鐘素秋也有些感覺,但巧燕這般疑神疑鬼卻讓她覺得生氣,甩了袖子大聲的沖著她道:“不要再說了,青天白日的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!”巧燕委屈的低下頭哦了聲,不敢再說話,只是默默地跟在鐘素秋的身後。

這版鐘素秋雖訓斥了巧燕,心中卻忍不住在打鼓,這周圍的環境似乎真的有些奇怪了,巧燕一說,她也確實覺得周圍太過安靜了些,似乎是有什麽要發生了的樣子。

漸漸地她的步子也慢了下來,突然,只聽巧燕一聲大喊“小心!”鐘素秋只覺自己被撞倒在地,擡頭望過去,只見幾個穿著古怪,手拿大刀的帶著面具的人正站在對面氣勢洶洶的沖著她們兩個人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這章過渡一下。

話說,露在重溫花姑子的時候突然發現馬子才和水三娘有點情況(¬_¬),不知道有沒有親和我有同感啊~~~

☆、刺激

鐘素秋頓時警鈴大作,拉起躺在身上的巧燕,拔腿就跑,只是他們在快,也快不過身後會武功的面具人,好在鐘素秋沒有打算坐以待斃,因為她想起了之前白飛飛說的事情。

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的情況白飛飛早已經料到,腰上這柄軟劍還有懷裏的這個竹筒,都是她很早之前就準備好的,雖然告訴她的時候並沒有說是什麽情況,只是告訴了她可能會有危險,現在看來就是指這個情況吧。

拿出了懷裏的竹筒,這東西之前她用過,所以並不陌生,拉了線後,跟之前一樣的火花沖上天空,鐘素秋心下總算是有了些底,只是她沒想到的事,她這樣的舉動更是刺激了身後的人,讓他們起了要盡快解決她和巧燕的心思。

只一瞬間的事情,她和巧燕便被圍住了,本以為兩個人這回要死定了,鐘素秋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軟劍上準備放手一搏的時候,蒙面人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道尖細的聲音。

“白宮主,別來無恙啊!”入眼的是一個手拿扇子,身著金色長衫的人,看身形似男子,可那長相還有那聲音卻如女人般帶著一絲嫵媚,正是快活王手下四大使者中的色使,山佐天音,不過鐘素秋並不認識他,可卻不敢掉以輕心,只因為他剛剛所說的白宮主。

“你是誰?”山佐天音似乎沒有想到鐘素秋會這樣問,微微楞了下,收齊了扇子,緊盯著鐘素秋道:“你不是白飛飛?”鐘素秋心下一緊,果然是沖著白飛飛來的,可面上確認然不動聲色的道:“白飛飛是誰?我不知道。”

山佐天音微微皺了皺眉頭,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話,畢竟白飛飛這個人太過會偽裝,果然趁著鐘素秋不備,山佐天音欺身而上,手中扇子卻直指鐘素秋的面門,“小姐,小心!”站在一旁的巧燕雖然因為害怕而一直默不作聲,但看到鐘素秋有危險,卻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,沖向鐘素秋將她一把推到在地。

山佐天音見到巧燕壞了他的好事,眼睛一瞇,身形微動之間,巧燕便被他控制在了手裏,“說!她是誰?”那人一手掐著巧燕的脖子,一邊威脅的問道。

他的手勁極大,巧燕幾乎是懸空的被舉在空中,只能無力掙紮,倒在地上的鐘素秋看著巧燕的樣子,心中頓時湧出了無盡的怒火,似乎是忘記了眼前的人只要隨便一個小動作就可以治她於死地,站起身子,向他沖了過去,“你放開她!”

只是她這般沒有頭腦的橫沖直撞又怎麽能碰到他絲毫呢,只是一個閃身,山佐天音便站在了鐘素秋的對面,“你不是白飛飛?”雖是問話,但卻透著絲肯定,山佐天音看著眼前目光兇狠的等著自己的鐘素秋,突然松開了掐著巧燕的手。

逃過一劫的巧燕癱軟的坐在地上一陣猛咳,鐘素秋早已沖上前來看她有沒有怎樣,山佐天音只是站在一旁看著這主仆二人的動作,有些疑惑,難道是他的情報錯誤了?

這女子雖然長得確如白飛飛一樣,可著行事作風卻完全不一樣,更不用說她根本不會武功,罷了,不管她是不是,總之今天她必死無疑。

只聽“啪”的一聲,山佐天音將剛剛合上的扇子再次打了開來,擋住了半邊面容,揮了揮手道:“既然不是,那這兩個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。”語氣裏透著的漫不經心,卻讓人覺得心驚。

只聽周圍的幾個面具人一同答道:“是!”山佐天音便一個閃身,失了蹤影。見他離開,巧燕和鐘素秋卻沒敢有絲毫的放松,他剛剛的吩咐,她們自然是聽到了,難道,她們真的要命喪於此了嗎?

主仆二人掙紮著站起了身子,卻無處可逃,身前身後都是面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們,鐘素秋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得,沖著巧燕小聲的道:“一會兒,我喊跑,我們一起向前沖!”

巧燕有些詫異的看了眼自家小姐,卻還是點了點頭,鐘素秋摸了摸腰間的軟劍,瞄準了前方的兩個面具人之間的空隙,心裏默默地祈禱著,希望能夠成功。

面具人離她們越來越近了,鐘素秋緊張到發汗,就在面具人離她們只有兩步遠的時候,鐘素秋突然大喊了一聲跑,便拉起巧燕向前沖了過去,同一時間從懷裏抽出的那柄軟劍。

鐘素秋的突然動作讓面具人皆是一驚,他們根本沒想到她會反抗,因為他們知道她不會武功,所以並沒有太過緊張,可鐘素秋卻出乎他們的意料,不僅選擇放手一搏,而且身上還有武器。

許是因為他們的掉以輕心,鐘素秋舉著的劍竟然刺中了正對著她們的面具人,鐘素秋本就只是抱著胡亂一刺的想法,刺出去後,便立刻收了回來去,卻不想真的刺中了人,突如其來的血噴向了鐘素秋。

本就離得近,鐘素秋被那人的血嚇得楞在了原地,任憑巧燕如何拉她都無動於衷,其他的面具人見到她如此被徹底惹怒,本來是想慢慢解決的,突然一下子全部舉起了刀,沖著巧燕和鐘素秋殺了過來。

鐘素秋卻依然因為剛剛的事情而神情恍惚,眼見著刀就要落下,擋在鐘素秋面前的巧燕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,卻遲遲沒有覺得有東西落下,小心的睜開了眼睛,卻發現剛剛沖過來的面具人現在正在和幾個鬼面女打鬥。

也顧不上究竟是怎麽回事,巧燕只知道自己和小姐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了,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趕快逃跑。巧燕拉起鐘素秋,卻見她仍然目光渙散,“小姐,你醒醒,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裏啊!”巧燕使勁的喊著鐘素秋,總算是將她拉回了現實世界。

只是好不容易有了意識的鐘素秋,卻沒有動,而是看向巧燕緊張的問道:“我,我剛剛……”只是話還沒問完,目光落在了手中滿是鮮血的劍上,順著劍向前望去,果然看到一個人倒在地上,“啊!”鐘素秋下意識大喊一聲,扔掉了手中的劍,

卻發現自己手上也滿是獻血,“我,我殺了人!”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,鐘素秋向前跑去,只是突然襲來的一陣暈眩,讓她的腳步慢了下來,而就在這時腦中猛地閃過一幅畫面,讓她再一次楞住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預告一下,二選一的日子馬上就要來啦!

☆、無題

作者有話要說: 這章寫的好痛苦啊(╯﹏╰),然後露又不知道該起什麽名字了╮(╯▽╰)╭

總之希望親們喜歡~

那,那是什麽?那畫面是什麽?為什麽看上去如此熟悉?那個人是誰,那個滿身是血的人是誰?他掐著的人又是誰?鐘素秋目光呆滯的站在那裏,腦海中閃著那幅畫面讓她覺得熟悉,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。

許是她拼命地想要看清那畫面裏的人,腦海中的畫面竟是越來越清楚,而隨著腦海中的畫面越來越清晰,她的目光也越來越渙散,意識也像是抽離了般的,周圍的一切,包括巧燕的喊叫,她全都聽不到,只因為她現在唯一在意的只有那越發清晰的畫面。

巧燕早已趕到了鐘素秋的身旁,她知道小姐這樣是因為剛剛的情況所致,說實話,她剛剛也被嚇傻了,更何況小姐呢?可看著身後明顯處於劣勢的鬼面女,巧燕卻不得不盡快將鐘素秋叫醒逃離這個地方。

可無論她怎麽喊她,甚至上了手,鐘素秋都完全沒有反應,巧燕著急,拉她也拉不動,鐘素秋就像腳下生根了一般,動都不動一下。就在巧燕無計可施的時候,鐘素秋卻突然動了。

因為她發現那畫面裏被掐著的人是自己,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,究竟是怎麽回事?她為什麽會被掐著?不知是不是因為心理因素,看著畫面中的自己,鐘素秋竟突然感到一陣呼吸困難,仿佛自己現在就被掐著一樣。

鐘素秋忍不住彎下了身子,雙手放在脖子上,似乎在掙紮。但事實上巧燕卻看得分明,鐘素秋的脖子上已然出現了淤血,分明是她自己掐出來的。

巧燕拼命地想要讓鐘素秋松開掐著自己的雙手,可無論她再怎麽使勁,都無法讓鐘素秋的手有絲毫松動,反而有越來越緊的趨勢。

“小姐,小姐你快松手啊,快松手啊……”巧燕忍不住哭了出來,可鐘素秋仍然無動於衷,“是誰……”突然,巧燕聽到一陣微弱的聲音從鐘素秋的口中傳來,“你是誰……”

“小姐!小姐!你醒醒!快醒醒啊!”鐘素秋的呼救讓巧燕更加著急,她想要向人求助,下意識向後望過去,卻突然看到那救了她們的鬼面女倒下的畫面。

巧燕徹底慌了,因為那殺了鬼面女的面具人向她們沖過來了。她看看鐘素秋,又看看離她們越來越近的面具人,似是下定了決心般的,松開了一直扒著鐘素秋的手,沖向了面具人。

而鐘素秋呢?從剛剛開始她就覺得呼吸困難,只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,她拼命地想要看到那個掐著自己的人是誰,那種窒息的感覺就越發的明顯,仿佛在阻止她看到那人究竟是誰一般。

她有些害怕了,她不想看下去了,可事情卻非她想的那樣,想要放棄,就真的能夠放棄,她覺得自己好像和畫面中的自己融合了一般,目光一點一點的落在了那人的身上,那人的輪廓漸漸清晰,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莫名的恐懼感,還有死亡的窒息感。

“不,不要……”她忍不住呻吟出聲,“救,救救我……”終於,她看清了,那人,竟是,她的父親!

“不!”只聽她大喊一聲,本來渙散的目光突然變得清明,正好看到前方沖向面具人的巧燕,眼中閃過一絲狠冽,向前沖了過去。沒錯,醒來的人不是鐘素秋,而是白飛飛。

就在巧燕以為自己這次肯定必死無疑的時候,卻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向自己飛來,隨後那舉著刀要砍向自己的面具人倒下了。

“小,小姐!”巧燕認出了來人,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,怎,怎麽會?巧燕難以置信的看著白飛飛,怎麽會是小姐?

白飛飛沒有理會巧燕的驚訝,只是說了句“站到一邊去。”便沖上前去救下了前方一直在硬撐著快要倒下的鬼面女。

那人見到宮主終於出了手,面上一喜,但因為面具的遮擋而看不到,只是虛弱的叫了聲“宮主……”白飛飛讓她退到了一旁,拿著被鐘素秋丟掉的劍,看著眼前將自己圍住的四個人,冷冷一笑,充滿了肅殺之氣,竟是讓圍著她的四個人感到一陣心驚。“動手!”四人中不知誰先開了口,卻是在白飛飛手起刀落之間沒了氣息。

解決了四個人的白飛飛,轉過身查探了下剛剛那名宮人的情況,卻發現她已經沒了氣息,擡頭看見巧燕正滿臉惶恐的望著自己時,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,站起身走向她。

巧燕眼看著她走近,不知為何卻覺得害怕,明明是小姐,可那股懾人的氣勢,卻讓她忍不住想要躲開。看著巧燕的動作,白飛飛卻是起了殺心,她不可能告訴巧燕究竟是怎麽回事,更不用說別的解釋。

只是正當白飛飛想要舉劍刺向巧燕的時候,腦中突然一股針刺般的痛讓她停下了動作,隨後她又聽到一個女聲想起:“不要!”“誰?”她下意識向後望了過去,卻未見任何人。

怎麽回事?白飛飛眼睛微瞇,警惕的望著周圍,卻不想剛剛那針刺感再次出現,白飛飛忍不住捂住了頭,“不要殺她!”又是那個聲音,明明感覺很近,但她卻看不到任何人,“誰在說話?給我出來!”,白飛飛有些氣急敗壞的大聲呵斥道。

只是她剛剛說完,便覺一陣暈眩,忍不住倒了下去。巧燕看著自家小姐突然倒下,也忘記了害怕,趕忙迎了上去緊張的問道:“小姐,你怎麽了?”

白飛飛卻不理她,因為她發現剛剛那聲音並非外界的聲音,而是從她腦海中傳來的,這究竟是怎額回事?

一旁的巧燕見自家小姐又開始如之前一般發楞,想到之前的情況,她突然大喊起來:“小姐,你怎麽了?你不要嚇巧燕啊,你,你不會真的著了魔吧?”

白飛飛卻因為她的大喊大叫而無法聽清腦中的聲音,“閉嘴!”一聲嚴厲的呵斥成功讓巧燕安靜了下來,但似乎也讓她察覺出了什麽似得,猛地一甩手,驚恐的望著白飛飛道:“你,你不是小姐!”

白飛飛這下是真的沒有了耐心,看向她的目光中竟是殺氣,“你,你究竟是誰?你,你把我家小姐弄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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